东风太恶。惯弄香簸粉,吹到妆阁。瘦损花神,乍转冰魂,潘鬓休教染著。
当年素手斜阳里,笑画意、折枝衫薄。怪寻常、一样时光,锁断绮窗珠箔。
惆怅芳容去后,小庭但剩下,无数霜萼。笛里吹残,尚带春寒,人不如春有脚。
更阑月、转郎眠处,幸早赴、罗浮前约。梦醒时、软尽刚肠,怕想额边花落。
東風太惡。慣弄香簸粉,吹到妝閣。瘦損花神,乍轉冰魂,潘鬓休教染著。
當年素手斜陽裡,笑畫意、折枝衫薄。怪尋常、一樣時光,鎖斷绮窗珠箔。
惆怅芳容去後,小庭但剩下,無數霜萼。笛裡吹殘,尚帶春寒,人不如春有腳。
更闌月、轉郎眠處,幸早赴、羅浮前約。夢醒時、軟盡剛腸,怕想額邊花落。